“还有，就是——”
医生手抓头皮使劲想，想了半天，忽然想起资料室的老王，心说自己来找院长，不就是为了老王吗？怎么反倒把这事给忘了呢？立刻咳咳两声。
“院长，我刚才去了资料室，老王拉着我，说了一大通。”
“老王都说什么了？对了，昨晚让他加班，他加班了吗？”
“当然是加班了，否则他哪来这么多说的？”
院长呷着，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院长，据老王说，那小怪物在瓶子里吐泡泡，声音咕嘟嘟的，还说小怪物在笑，反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真的似的。院长啊，您说那小玩意早就死透了，哪里还能吐泡泡呢？”
院长道，“老王跟你这么说，你检查那小怪物的尸体了吗？”
医生点头，“检查了，没发现啥异常啊。就跟之前一模一样啊。而且昨晚，叶警官和庄作家一直陪老王待在资料室，到天亮，他俩才走。结果，叶警官和庄作家也是啥都没发现。依我看，这老王指定是出现幻觉了。”
院长听见幻觉二字，眼皮跳了一下，目光也变得严厉了许多。
医生吓得赶紧解释，“院长，您别误会，我说的不是您，是老王。”
院长冷哼一声，“你继续说，还有啥情况要汇报吗？”
此时，院长目光冰冷，明显一副送客的语气，医生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他伸头往外一看，叶天还没来，现在可千万不能走，因为他前脚走，院长后脚就能打开冰柜，把那半颗脑袋给拎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