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全都是女人,一议论起来,自然是越说越邪乎。
阿赞法师咳咳两声,“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聒噪,唧唧哇哇的,顶得上几百只鸭子了。我早就说过了,那两个女人的死与我无关,是那条命根子把她俩杀死的,小护士的死,是你们亲眼所见,怎么也能怪在我头上呢?你们真是比医生还能冤枉人呢。告诉你们,你要是再胡说下去,我可要翻脸了。我这人懂点法术,我承认我黑心,赚过昧心钱,可是杀人的事,我还真没做过。你们可千万别乱说。”
护士们不依不饶,“你瞅瞅你刚才的表现,不是活脱脱一个杀人犯吗?再说了,谁杀了人,还会承认呢?我们可不相信你。”
阿赞法师怒道,“你们爱信不信,我反正是没有杀过人。随便你们胡说去。”
年长的护士走到阿赞法师身边,仔细地盯着那张丑脸。
阿赞法师道,“干什么?你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年长的护士道,“这位先生,我相信你没杀过人。”
阿赞法师笑道,“看见没有?你们都是糊涂虫,这里总算还有个明白人。”
年长的护士又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我相信你没有杀过人,可是一定有人间接地死在你的手上。”
阿赞法师怔住,继而露出不自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