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晴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窝,良久,眼泪扑簌簌而下。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其实我早就该这么做的。”
曾雨晴忽然说出两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就低头进里屋了。
导演举手,“咔很好,这姐妹俩的对手戏演得十分出彩,姐姐代表了封建阶级的残余势力,他们对小鬼子还抱有幻想,此时咱们国家正值内忧外患之际,这些封建残余势力不思救国救民,反而勾结小鬼子,漠视同胞被残害而不闻不问。街上又是抓人又是抢东西,姐姐还有心思坐在家里绣花,这就是明证。妹妹代表了新生代力量,他们爱国,甘愿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雨晴,你一定要把妹妹身上那种反抗旧社会封建势力的束缚表现得淋漓尽致。加油吧,继续演”
导演再度喊了一声开始。
堂屋里,嫣红继续绣花,小丫鬟凑到跟前观看。
小丫鬟道,“太太,这绣花都有啥技巧呢?”
嫣红道,“这绣花吧,其实也没啥技巧,就是心静,只要静下来绣,你也能绣得跟我一样好。”
主仆俩正说着话,却看见曾雨晴拎着个大包急匆匆地走出来。
嫣红见状,吃了一惊,“三妹,你这是要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