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谁也没注意到,当国师做出这些自相矛盾解释的时候,站在他左肩的紫色小鸟眼中的怒火。
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言,左维忠仓皇下马,随便指定了一滩脓血,带着哭腔道,“这就是陛下王后和小王子的尸体,我是特意做了标记的。”他说着,又指了指那滩脓血边上一块形状丑陋的怪石。
左维忠噗通一声在那滩脓血前跪下,嚎啕大哭起来。
“亲爱的陛下,我最最好的兄弟,你怎么去得这样匆忙?你为什么不多等等我,你再多坚持一会儿,难怕是几分钟,我就能赶到救你一命,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偏让你英年早逝,这让我如何能放得下你?你死了之后,今后谁陪我一起上山打猎赏月看花?”
左维忠哭得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时而扼腕叹息,时而捶胸顿足。
当这场哭丧到了高潮的时候,左维忠噌地一声拔出佩剑,朗声道,“陛下,失去你,我感到万分痛苦。不如就让我这个昔日好兄弟追随你去地府,咱俩一起投胎,来世你还当国王,我还做你的国师,心甘情愿地辅佐你一辈子。”说完,左维忠立刻拔出佩剑朝自己脖颈抹去。
旁边的侍卫一把夺过他的佩剑,可还是晚了一步。
鲜血噗地一下顺着他的脖颈喷了出来,不过,还好侍卫阻拦,才没有割到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