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就在左维忠不断发表疯狂言论的时候,那只浅紫色小鸟一直木然站在他左肩上,像是一只小鸟标本似的,一动不动,可是我知道,它是活的。它那双狭长的紫罗兰色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我。
那只小鸟是在同情陷入困境的我吗?
它是否已经预见到我悲惨的命运了?
既然我落在他手里,要想活命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想想那对舞狮双胞胎被拧碎的腿骨,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一对没有招惹到他的舞狮双胞胎尚且被他拧碎了腿骨,更何况我这个扬言要抓住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了。
横竖都是死,不如硬气一点,好歹咱也是个爷们,不能让他看扁了。
就在我打算鼓足勇气,跟他拼命的时候,却他听见悠然道,“可是令我想不通的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原来他神神叨叨地扯了半天,其实心里还在纠结我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