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擦地板一边骂他那该死的老妈怎么生出他这么个懒骨头,地板脏到我换了三盆水还没把泥擦干净,墙壁和窗户也不知几百年没擦过了,上面积得污垢比我半个手指还厚,就连看着干净的桌椅板凳也罩着薄薄的一层土。
说实话,我真心后悔刚才因为头晕在那椅子上坐了一下。
等我全部擦干净之后,已经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瘫在椅子上,麻木地看着踆童一盘盘地把菜端上桌。就算他再数落我逼着我跟他一起去厨房端菜,我也当做耳边风,因为我实在太累了,我连伸出脑袋看看盘子里是啥菜的力气都没了。随便他怎么骂我吧。
踆童唠唠叨叨地骂了我一通,见我没有反应,只好自己把菜都上齐,再把酒坛子搬出来。末了,他又在墙壁和窗户上摸了几把,估计是想检查我有没有偷懒,看样子还算满意,因为他摸完之后没有骂人。
“说实话,这屋子你多久没收拾了?”我有气没力地问他。
“上一次大扫除应该是在两百年以前。”踆童抓着头皮想了半天,才不确定似的说道。
我瞬间石化,两百年以前,这家伙居然还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老实待着,不许偷吃,爷去把主人和美娘子叫来。”踆童说完,就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