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司机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埋怨邵锡道:“小伙子,我说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给你女朋友灌这么酒,她的胃能受得了啊?”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小平头,脸盘子特大号,一听口音,就知道是正宗的J市人。
邵锡一边接着邵雪的呕吐物一边解释道:“司机师傅,你误会了,我可没灌她什么,是她非要逞能非要喝,我拦不住她啊!”
“哼!”司机一声冷笑:“行了小伙子,我还不了解你们的想法吗?我也是过来人,不就是想趁人家姑娘喝醉了动手吗?生米煮成熟饭,一看这姑娘这么漂亮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现在这一招特管用,先把姑娘灌醉了,然后把她弄到家里或者宾馆,趁着姑娘没清醒,然后就发生点儿什么——不过这一招也太损了点儿是不是?”
邵锡不耐烦地埋怨道:“司机师傅,你想哪里去了?”幸亏这司机是个长辈,不然的话,邵锡非得跟他好好理论理论,作为司机你好好开你的车就行了,瞎猜疑什么?要是让邵雪听明白这些话的话,她别真给当真了,那自己的清白都跑到王母娘娘她妈那里去了。
“没什么好掩饰的,小伙子,敢作敢当,哈哈!”司机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
邵锡心想:这个司机真是脑子有病,瞎JB联想,倒是也不再跟他计较,这东西,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还不如不搭理他。
一路上,司机倒再也没提此事,二十分钟,便到了邵雪所在的小区——牡丹园小区。不过还得劳驾邵锡费力,邵雪家在C幢21楼,恰逢电梯正在整修过程中,没办法,幸亏邵锡身体素质不错,背着已经神智不清的邵雪‘嗒嗒嗒——’地往楼上赶,一层两层三层,到二十一楼的时候,邵锡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眼不得赶快打开空调冲个澡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