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锡回头插上门,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
“呵,家伙不小啊!”严教官笑道。
“严教官,麻烦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吗?”邵锡心里气愤,他特别讨厌别人拿着生殖器来开玩笑,尤其是开这种玩笑的一个特种部队的军官,自己更不能容忍。
严杰军一愣,却没说话,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走,我带你去卫生所治疗一下,都烂成这个样子了,你小子也不早吱一声!”
“不行,这样我们区队会被扣分的!”邵锡担心地说。其实学兵队也是一样,只要单位里出现病号,就意味着管理工作没做好,哪个单位病号的多少,直接影响着单位的管理评分。
“扯淡,要是让你失去了生育功能,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严杰军整了整军装,戴上帽子。“去,跟你们分队长说一声,我带你到卫生所治疗一下!
说实话,严杰军这么关心一个学兵,那倒是很出乎邵锡的意料,在学兵们的印象中,他是一个魔鬼教官,只懂得怎样折磨人,怎样让学兵们的身体达到极限,他的这番话,让邵锡涌上了些许暖流。这是邵锡第二次被严杰军感动,还有一次得追溯到战术训练的时候了。“教官,咱们区队几乎都烂裆了,我不能搞特殊,要治疗都一块去治疗!”邵锡试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