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很想大笑,它洲岛是禁枪国家,你这餐馆公然携带枪支都是违法的,更别说还是这么多。
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还真的不能大笑,甚至没说什么狠话,而是点点头:“说得对,这里面看来是误会了,实在抱歉,我们这就走。”
“等一下。”老人又再一次开口,缓缓张开手,有一名扎着包子头的少女走了过来,双膝跪在老人座下,开始给老人剪起了指甲。
“你们就这么走了可不行,”老人慢条斯理地说道,“打伤了我的厨师,不交代一下就走了?那怎么能行?”
老人瞥了眼马龙:“甭管是政府的人还是军方的人,没有正式的搜查令,擅自闯入我这里来打伤我的人,哪怕闹上法庭和议会那边,我也有理说……当然,我这是对讲理的人,对不讲理的人,我也有办法。”
“你想怎样?”
感觉到老人话里的不客气,马龙高度警惕。
“我这儿是餐馆,对恶客,对不讲理的人太有办法了,这儿什么都缺,唯有餐馆手熟的厨师和锋利的刀子不缺,一时半刻,你们三个人……”
老人拿回手,又抿了口茶,才继续把手掌递到少女柔软的掌心,“就连‘下水’也剩不了。”
马龙面色微变,这威胁太赤裸裸了,傻瓜都能听得出来。
“我也不是特别针对谁……谁打伤了我的厨师,留下一根手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