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比如一个逃离的机会?”
“为什么不是陷阱?”
“因为这样陷阱实现的可能性太小了,我们可能会拒绝,不一定会答应……而最主要的是,她没有资格给我们做陷阱。”
吉布森把文件放下:“其实,她忽然妥协,更像是想寻找机会出去,毕竟在这里她是永远无法逃离的,而到了外面她就有一定的机会。安全屋?是的,他们这些恐怖分子确实在很多城市设立什么安全屋,那里也许有接应的同伙,她可能把希望放在了那个同伴身上,对,她说那不是她的同伴。”
说到这里,吉布森语气很凝重:“那个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很危险,真的非常危险,如果真有什么安全屋,而我们要面对那个男人,这不同于以往,我们可能会失手发生意外。”
一个狙击枪打中脖子都不死的“男人”,这种事情早就超出了他们以往处理的任何情况。
不能用常理来预计,发生一些其它意外,那是概率极大的事。
“我明白了。”希弗微微点头,“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把这位‘女士’的真实身份查清楚,你等会过去,尽量把‘暗礁’的情报审问清楚,既然她想借此寻找机会逃离,那么就会配合你的审问,这个机会很难得。”
希弗没说会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但吉布森有所预料,以希弗的大胆性格,势必会趁机答应下来,不管是不是陷阱,希弗都要做成机会。
那个男人……比“Z”还要危险。
那是某种他们不了解的对象,一种未知的,一种威胁程度极高,潜在破坏效力极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