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舞阳郡主的案子真的要我查吗?”顾千城被这个问题折磨了一天一夜,今天跑来找秦寂言也是为了这个问题。
秦寂言没有回答,身子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你担心这个问题?”
“嗯,”顾千城老实点头,“我肯定查不到。”她拿什么去查呀?
舞阳郡主就只有一俱干尸,那干尸还不知是怎么变成那样的,她要能查出舞阳郡主的事,这个案子就能破了。
“怕什么,有本王在。”秦寂言想也不想就道:“这宗案子背后错综复杂,本王还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去查这宗案子?”
秦寂言说得漫不经心,没有加重语气,没有刻意表露什么,可就是这样才让顾千城心里难受。
秦寂言从来都是做比说多,保护她似乎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顾千城呼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涨,叮嘱道:“对方连恭远王爷都敢杀,我们都要小心一些。”
这个案子一直是他们两人在查,他们很清楚这个案子背后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