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答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仵作?
秦寂言皱眉,又问:“伤口在哪?”
“伤口?殿下,没有伤口。”这下两个仵作肯定了。
“没有伤口?那就是死于意外?而非他杀?”秦寂言再问……
他和顾千城商讨过案情,认为背后主谋之人,有很强烈的复制心理,而且很自信,秦寂言不认为,对方会在最后一刻改变决定,提前两天出手。
“这,这……”两个仵作面面相视,这个问题可不能随便答,要是答错了,他们以后就别想再吃皇粮了。
“答不出来?”秦寂言没有发怒,可他的态度和语气,却比发怒更可怕,两个仵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息怒,小人才疏学浅,不敢断言。”
“嗯……”毕竟是皇上亲自指的人,秦寂言倒没有太为难,可也不肯放过对方,问道:“说说你们的推断。”
两个仵作相视一眼,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殿下,依小人之见,死者应该是死于谋杀,和前面几宗案子一样,是由亲近之人下手,我们在床头发现一些细痕,只不过痕迹有好几道,小人也不敢肯定。”
这两人,对前面那几宗密室杀人案也有所了解,那几宗案子的凶手都找到了,他们作为体制内的人,知晓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吗?”秦寂言明显不信,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而是站起来道:“来人,把尸体抬回去,现场封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