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少还有气息。没有死。”看见樊洪明没有死,胡天健松开手,让樊洪明平躺在地上。
“你看,窗户这么低,怎么吊的死。”秦望华指着窗户说。
胡天健一看,也是,木头窗户,距离地面也只有不到两米的样子,看这樊洪明,人高马大,一身的肥肉,怎么吊的死。
有看樊洪明,慢慢地,身子在动。
“你干吗要寻死?”胡天健问,“你这一死,就是畏罪自杀,你儿子樊正学不是杀死的也是你杀死的,没有谁来给你儿子找真正的凶手了。你死了是解脱,可是你的家人怎么办?就更加悲痛了。”
樊洪明睁开眼睛,慢慢爬着坐起来。
“我不死,怎么证明我的清白……”樊洪明声音哀伤,“我只有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才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
胡天健还要说,秦望华拉着胡天健走出房门。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胡天健感到纳闷。
“胡天建,他都是坏人了,你说话少说不要说的那么有感情吧?否则,被人怀疑你是在同情坏人呢。”
胡天健把嘴巴凑在秦望华的耳朵边,小声说:“你家不也是右派吗?我在你家不是说话也有感情吗?怎么也没有人怀疑我在同情你呢?”
这一问,秦望华顿时哑口无言。
可是,秦望华毕竟是秦望华,随即辩解说:“我父亲右派是冤枉的,再说,右派比起坏人还是好的。你看,我家人会出卖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