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现在就写,我在周校长那里等,写好以后,我尽早回去向丁书记汇报,就可以解除对你的隔离审查了。”
“哦……”
方果亲大为高兴,走出房门,来到周全信的办公室。
“嘿嘿,方文书,你来了我还不知道呢,听说你在里面审问温兰娟,我也不好打扰的。”周全信哈腰笑说。
同时,看见方果亲满面春风,猜想已经差不多了。
“嗯,我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怎么不来早点。”方果亲笑说,“我一来,就看见温兰娟蹲在地上哭,趁这个时候,我软硬兼施,就叫她投降了。”
“方文书,还是您有办法。”周全信十分敬佩。
“当然咯,搞革命没有灵活的策略怎么搞的好。”方果亲几分陶醉,“这下子,看胡天健拿小子还张狂多久。”
“就是就是,一个小孩子,搞的这样跳上跳下的,成什么名名堂,到处诱奸妇女,踩在你我的头上,不教训他,他还自以为了不起,全中国除了毛主席就算他第一了。”
“哼,”方果亲满意而轻蔑的笑了,“利用手中的权力诱奸社员家的闺女,与自己的老师通奸,还把老师的丈夫和兄弟杀了,看他还能活多久。”
“其实还不只这些呢。”周全信说,“上次荒山文可思的丈夫,被李金狗打死,我看肯定与他也有关系。”
“这话怎么说?”方果亲睁大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