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没有批评他的,他这以前也上交了三近玉米和一斤荞麦种子的,我还表扬了他呢。”
“嗯,这个情况有点特殊……”胡天健沉吟着,感到比较麻烦。要是社员家庭出现了这样一个积极份子,是最好不过的,可是,就出樊洪明的身上。这件事情一旦追查,樊洪明瞒报种子,欺骗党和人民,自私自利,甚至贪污腐化,罪行可就不轻了。这样一来,支书是没得做了。
“胡指挥,您看,是不是让他不说了?”王金木问。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胡天健反问,
“这孩子叫樊正学。”
“这件事情,既然樊正学说出来了,我们不能姑息,如果让社员们知道了,说我们官官相护,那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如果让上级知道了,还说我们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不讲究原则。这是不行的。”胡天健的态度很明确。
“哦,那这样,我们现在怎么办?”
“没有什么怎么办,这样,你去学校把樊正学叫来,我这边再组织几个人,即刻到他家搜查。”
王金木听了,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胡天健把秦望华和妇女主任叫过来,就说不去养猪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