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华低头不说话,瞬时,眼睛里眼泪脱眶而出。
胡天健走近,抚着秦望华的肩膀,说:“怎么了,又哭了?”
秦望华用手去抹眼泪,身子剧烈的颤动,在抽咽。
胡天健看她如此摸样,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秦望华破涕为笑,推开胡天健,嗔怪说:“亏你想的出来,有这样做干部的,这样捉弄人,这样做领导工作的。”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要的葫芦,还管什么藤子。”
“什么葫芦藤子,你这是资产阶级领导方式。”
“嘘——”胡天健制止秦望华说话,四周一看,说,“你别乱说了,什么资产阶级的,我们这是无产阶级革命,革命要善于用灵活的战略和策略,要使用头脑,你知道么?”
“哦,我知道了,你不要骗就好了。”
“好了,我不会骗的,刚才我说的玩呢,玩你呢。”
“就知道玩,年纪这么小,玩起姐姐来了。”
“玩游戏而已,还论姐姐弟弟?”
“死像,不跟你说,你就嘴巴滑。”秦望华伸手推了胡天健一把,“以后不许你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