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周银芝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今天倒听见一个新闻。”
“什么新闻?”胡为强问。
“你们男人就是不找事,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听说。”
“什么事情,娘,您也不说来听听?”胡天康说。
“那个李金豹,你说,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赖蛤蟆想出天鹅肉,人家都出嫁了,还不死心。”
“什么事情嘛,”胡天健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追问,“娘,李金豹怎么了?”
“怎么了,人家文可思都嫁人三四天了,今天来娘家回门,李金豹却去胡闹,你说可笑不可笑?”
“怎么胡闹?”胡天健急于知道情况。
“胡天健,看起来你很紧张哦,你急什么?”胡天康不怀好意地盯着胡天健说,“读书就读书,没有心思读书,就回来种地,不要想那些危险的事情。”
“我随便问问。”胡天健狡辩说。
“随便问问?”胡天康说,“娘,经过和结果怎么样?您就随便说说,我们都随便听听。”
周银芝继续说:“听说李金豹听说文可思出嫁了,日夜不安,听说文可思回娘家了,竟是假装病了回去,跑到文敬辞家,把文可思的男人周什么狗的拉出来要打。文可思从屋子里出来,把李金豹臭骂了一顿,李金豹才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好,只有灰溜溜地离开了。”
“听见没有?胡天健。”胡天健得意地说,“人家文可思夫妻很好,新婚呢。”
胡天健心中很不是滋味,表面上却是假装无所谓,看着胡天康,说:“哥,你怎么针对我说话?好像我是李金豹似的。”
“最好你就不要做李金豹。”胡天康豪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