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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我怕谁 60、两处思谋皆茫然

话说到这里,就完了。胡天健连声许诺,准备离开。

“还有,胡天健,千万不要说是我叫你做的,还有,也不可以说是丁书记说的。”周水兰叮嘱。

这个是自然的,胡天健满口应诺,离开。不提。

却说丁南香的父亲丁木林,因为上次父亲丁显章在渡口被丁老五殴打,后来告发到乡政府,丁祥福指示副方果亲处理这个事情。方果亲自然知道丁祥福的意思,一个是不听党的号召的单干户,一个是丁书记的摇钱树和欢乐宫所在,说是丁老五打人是不对,但是渡口是公家的,丁老五是受乡政府的委托经营渡口的,丁显章私自摆渡,违反政策,与合法经营的丁老五发生冲突,难免受伤。可是,人家丁老五维护的是社会主义集体的利益,你丁显章维护的是私人的利益,说来还是你丁显章没有理。既然伤不重,也不好追究丁老五的责任。下次非法经营,就会受到批斗的。

这样一说,丁木林是哑巴吃黄连,有口无言,忍了这口气。

渡口挨打告状不发,下次还要摆渡,就要受到批斗的危险,从此,丁显章再也不敢去摆渡了。父子两人忍气吞声,心中充满了怨恨,总想有一天把这个新社会的恶霸致于死地。

却说丁木林的儿子丁达才乃是新安县高级中学高二的学生,回家后听父亲丁木林说起这件事情,不仅义愤填膺,也是与丁老五势不两立,心想去县城向县长告状,奈何自己爷爷因为侵犯了政府的政策私摆渡口,不能理直气壮,也就没有动作。这次丁老五殴打看护玉米的事件,弄的满城风雨,许多贫下中农以他为榜样盗窃,正好可以告他残害社会主义学生,破坏党和政府的形象,污染了贫下中农的思想和灵魂,是个新中国的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