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眼光的人家,就应该看上我们家的可奎的。”文敬辞说,“我们家的底子厚,将来说不定有变天的时候,到那时候,我们家还不是又回到了丰衣足食的时光?”
“你说的也是,”李金娇压底声音说,“那日本人管了多长时间?汪精卫还不是跟日本鬼子一起死了,蒋介石也只来了四年。这天下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日本人来的时候,我们伺候日本人,汪精卫做了皇帝,我们伺候汪精卫。蒋介石来了,我们伺候蒋介石。那时候,我们最怕的是土匪,如今**来了,土匪倒是没有了,村里的人却个个我们都怕。土匪只要我们的粮食和钱财,**却是钱和命都要。”
“有什么办法,朝代变了,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尽头的一天。”李金娇叹息说。
“我听说在城市的大学里,那些以前的教授学者都在批评**,还说要**下台,”文敬辞小声说,“也不怕**作威作福,总是有人出来说公道话的。”
“要说,我们家的田地都是我们自己劳动做来的,就这样拿出去给共产,也不符合天理,我们又没有霸占别人的东西。要说,现在的**干部,哪一个不是运用权力霸占集体的东西?”
说时,李金娇已经收拾好了厨房,俩人烧水洗澡。
此时,文可思进来,问:“娘,水热了没有?”
“嗯,快热了。”李金娇说,“思儿,你来的正好,我问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