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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我怕谁 6、乡卫生院

周水兰听了,看着旁边的男医生。

这男医生叫潘胜利,四十多岁了,是随军南下的军医。江南解放后,潘胜利就被留了下来,在红光乡做了一名医生。

其时,潘胜利已经为他人包扎好伤,回头看朱三兰和胡天健。

“潘叔叔,你看这男孩子,说是被土巴压了,现在没有了记忆。”

潘胜利问:“有没有外伤?”

朱三兰把昨天的伤情一说,潘胜利摸摸胡天健的头看了看,说:“婆婆,你孙子看起来只是有皮外伤,我给擦擦红药水,应该很快就会好的。至于记忆丧失,与大脑有关系,这个,我们卫生院就没有办法了。你让他回家休息,好好养伤,应该会好的。”

“医生,没有治疗大脑的药物么?”朱三兰急切地问。

胡天健一看,靠墙壁有一个敞开的柜子,柜子上中间一格摆放着几个瓶子,有的是白色的粉末,有的,则是水。

大脑有问题,从现代的医术来说,最起码的就是要做ct,奶奶要这么简陋的乡级卫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