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新婚夜洞房花烛的死过去活过来,邰山雨对于肢体的交缠可谓又爱又怕,这具身体的感官敏锐到令人发指。邰山雨是很有心与谢籍酣战到天明什么的,然而却敌不过残忍的现实,以及那如海上巨浪一般从天空席卷到深深海沟中去的愉悦感。
别提什么酣战到天明,就谢籍随便啃啃她,她也能分分钟抵达人生新巅峰。
撩不起,玩不起,战不起!
欢愉罢时,邰山雨软得跟趴在谢籍怀中不时颤抖一下,抖着抖着叹口气说:“九哥,你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多加怜惜我呀,不然我真会死的。”
谢籍要不是抱着她舍不得撒手,准要敲她脑门:“胡说什么,且安生着罢。”
两人说几句话,邰山雨便不由犯困,谢籍虽无睡意,却也一动不动任由邰山雨趴她怀里呼呼大睡。邰山雨这一睡,到晚膳的饭点过去许久才醒,她醒时感觉比昨天好一点,至少不像身子骨被山碾过一样。
对此,谢籍表示万分开怀,并拿天冷,晚膳用罢不宜出门散步,不如来做点别的为由,和小青梅又进入了一次深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