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既然不能回头,那就一头黑的走到底吧。
正好,她也想好好问一问秦寂言,为什么要立倪月为后?
凭秦寂言的手段,他应该有千百种方法,不立倪月为后,也能让倪月甘愿给她儿子当药人。
可偏偏秦寂言选了一条最简单,却最伤她的办法。
“呵……”景炎冷笑一声,“千城,你说我自私,你自己何尝不自私。你说我为了私欲令得生灵涂炭,可你自己呢?你不也是为了你和你儿子的命,答应我的条件吗?”
“你说得对,我很自私,我从不否认这一点。”顾千城应得爽快,没有一丝尴尬与不好意思,“但是,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是一个男权至上的世界,所有的权利都掌握在你们男人手上,你们男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们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自然承担相应的责任。而我们女人,只能依附你们而活,你们没有给我执掌天下的权利,凭什么要求我为天下牺牲?”
她承认她自私,用不同的标准要求她和景炎。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有大爱的人,真要有大爱,她就活不到今天,也无法安享出身带来的富贵。
“我不能理解你说的,谁握有权利谁就承担责任。我只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只想着自己。”景炎起身,居高临下的对顾千城道:“明日天一亮就要动身,早点休息吧,如果你能睡得着的话。”
“放心,我会睡得很好。”顾千城起身送客,冰冷的眸子直视景炎,如同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