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床头柜的东西倒在地上,然后灯灭了,但接着灯又亮了。
任盈赶紧又灭灯,可是,方生坚持又打开灯。
方生整个人趴在任盈身上,有些孩子气道:“上次就没看清楚你的脸,现在要看清楚。”
任盈整个身子一颤,叹了一口气,道:“你认出来了。”
方生点点了头。
任盈轻“啊”了一句,整个人羞的都钻到被子里去。
方生掀开被子,也跟着钻了进去。
床,不大的大床,很快发出愤怒的反抗声,一开始是混乱不堪的枝桠声,毫无节奏毫无章法,渐渐“从”了,“和谐”了,开始有了节奏,但是再过许久,女人压抑的“啊啊”声忍不住破喉而出的时候,床又“愤怒”了,与墙壁发生猛烈的碰撞,轰轰声犹如火车节节开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记,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凌空爆炸了,所有“动”,归于“静”。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折腾的声音又响起,就像波浪,一波接着一波。
这一个夜晚,对于海州乃至全华夏的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