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赫然想起,各类宗教记载中都有修行人常驻于世,比如佛祖的几个弟子就留下来辅佐弥陀的。他们绝大多数大概藏在地底极深处,或者极高处进行深层次打坐,偶尔醒来,游历风尘,显神通,强化世人的神仙观念。
一时间,任远觉得自己渺小起来。
不管任远是否愿意承认,得阳神境界后,他多少有些得意,对世人多少是俯瞰姿态,这些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但是,任远现在却感觉到,自己无非是这五百年来因缘巧合获得成就比较高的那一个而已,和古代以及上古时期的修道之人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这微妙的感应,却让任远的心态微妙的变化。不要小看这一微妙变化,这标志着任远心境忽的有了一个小小的进步,更加圆润通达。
任远深夜沉思的当儿,此时此刻,远在宁波的苏晨却正在进行着她向来喜欢的暴力事件。
任远楼下的方雅,方家的小狐狸,正是因为知道苏晨在宁波要两三天回来才上红楼来的。三天后,等苏晨回转时她就会蓦然发现方雅与她的姐夫已独处了三天,这足以让苏晨想象更多内容。方雅等着苏晨再次推开院门看到自己很乖巧的样子,且自己与任远很熟稔的样子,她一定会浮想联翩,甚至泛起“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念头。她方雅是什么人,是可以在任何环境下都制造出有利于自己局面的人。
显然不知道方雅已经混到姐夫楼下的苏晨,在一五星级酒店大厅酣畅淋漓地暴打一教授。
惨事是这么发生的:
苏晨白天办完了公事,晚上被朋友拉到去听一个非常非常著名经济学家的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