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天亮,任远下楼,心情有些压抑不住的跃跃,似乎为未来与赵德言的相遇。
任远忍不住在院中打一套他的“拳脚”体操,刚刚打罢,耳朵一动,正好听到敲门声响。瞬间,任远气定神闲,恢复以往神态。
陈守道老爷子一大早就来了。
他在门外琢磨了半天,闻道有先后,显然这个陈可欣丫头口中的任远是个高人,是个得道高人。这准没有错,特别是报纸上那些宣扬的事迹,更是印证了道家“先死后生”的说法。
陈守道老爷子心头激动,原本想着直接就在人家门上跪上一夜,然后请求任先生收他为徒,或者点拨大道。陈守道是中医泰斗级的人物,门生徒弟许多,在旁人看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但是陈守道却是知道,大道难寻,特别是这人越老就越想弄明白一些事。一想到这,陈守道片刻也不想耽搁。陈守道老爷子说陈可欣当时错过了机缘,他就知道,若是当时陈可欣灵机一动,当时给任远强行行上拜师礼,说不定就结下这个缘。
陈守道老爷子左思右想,在家越发呆不住,觉得孙女错过了,那么自己这老骨头上。
陈守道心想跪一夜,显示自己的诚意,但是一琢磨,不妥,自己这样做,太过惊世骇俗,恐给任远带来不必要麻烦,先进门再说。
任远一开门,却是看到一满面黄光的身着杏白色唐袄的老头站在门口。
人都说满面红光好相貌,其实那不是好相貌,中国人黄皮肤,真正好相貌是透着如玉油一般的黄色光泽,那才是真正养生境界。
陈守道一拱手道:“陈守道,陈可欣丫头的爷爷,特一大清早,迫不及待来叨唠任先生。”
“哦,原来是陈老爷子,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