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望着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象只小猫般缩在他怀里的绣儿,再看看喝水喝得肚子已经涨成一只皮球的姜上,子夜狠狠一咬牙,叫道:“妈的,即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来的这种道理?!恶来你想吃自己去拿,别忘了帮你姐姐带几个回来!”
“嗥……”
得到抢劫谁可的恶来,就象是一头已经饿得两眼发直,又闻到血腥味的猛虎般,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谁敢挡在老子面前,谁就去死的姿态,向前狂冲。他不长的腿一伸,就能连跳过两条陷马沟,只听脚下“哗啦”一响,他也不管自己到底踩到了什么,扬起泛出几点血花的大脚丫子,踏着已经被他踩断的锋利竹片,带着一嘴的口水继续向前冲。
军营外驻扎的其他兵民都被吓呆了,他们绝对无想法象,为什么一个身高不到五尺的人,竟然能生生跑出一种重骑兵发起冲锋的压迫姓气势。
“滚开!”
闻着越来越浓郁的馒头香气,恶来对着竖在他面前,竟然敢挡住他吃饭道路的木栅栏就是一拳。
“轰!”
整条连在一起有几十尺长的木栅栏都狠狠一颤,恶来再抬起他混合着鲜血和泥土的大脚丫子,再拚命补上一脚。本来就是粗制滥造,据说还能挡抵羌族骑兵冲击的木制防yu女墙,就被恶来单枪匹马的一脚踹倒了足有五十尺宽。
面对不知道受到什么强烈冲撞,竟然生生倒塌的木栅栏,一个新兵蛋子张大了嘴巴,第一时间就散发出错误的情报:“敌袭!”
驻扎了五十万新兵蛋子的军营炸窝了,一时间职业军人抓起了手中的武器,还没有从农民角色转换过来的民兵们抓起了锄头、木棍、皮鞭甚至是半截砖头。在万夫所视的注视下,一个只能用强悍、噬血来形容,眼睛里还散发着幽幽绿光的身影,就踏着漫天的尘雨狂冲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