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零一营的士兵们准备出的时候,三连长方达的一句话镇住了这些视死如归的家伙。
“我有办法在伤亡很小的情况下,端掉敌人的据点,你们何必去送死呢?”
“什么,你小子有办法,既然有,为什么不早说呢?快点告诉我是什么方法。”李二魁这时候也没有了先前的冲动,直直地看着方达,那眼神好像是一个色狼看到一个**的美女似的。
其实再勇敢的猛士也不是真得不怕死,所谓的将生死置之度外那只是迫于形势罢啦!要是有办法改变当时不利的局面,傻子才会想依靠牺牲自己性命来解决问题。
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虽然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家伙,可以说每次打仗的时候都爱玩命,但是这并是不是说他就不怕死,愿意每一件事情都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真正让他去死的时候,也会打退堂鼓的。现在面对几乎不可能占据的高点时,他摆出来不怕死的架势也不过是做给手下那些士兵看的。
即使再凶猛的冲锋,最终冲到最前面的一定不是指挥官,肯定都是那些被指挥官激出来斗志的士兵,因为那些家伙脑子一浑,血液一热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当然拿性命去赌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听说三连连长方达有办法的时候,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巴不得听到一条妙计可以解当前之危。
整个一零一营的全体士兵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和三连长方达,希望他能想到什么破敌之策,因为全营之中也只有他读过的书最多,出过的主意当然也是最多的了。
眼见兄弟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三连长方达笑着说道:“营长,你站在这个角度仔细地看一下那群圣婴的邪教武装分子正坚守在对面的那幢破损严重的大楼上,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士兵很难击中目标,很多的时候都被当成练兵的靶子,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
“废话,你说得这些东西老子都知道,要不然就不会听你小子站在这里瞎忽悠了。快点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有的话就抓紧说出来,你没有看到了么,战场上形势变化很大,对我军越来越不利了。等你拖延太久了,就是派出去我们端掉了那个据点,最后也不能算是赢的一方,最多算是平局,我老子可不愿意看到那种场面的生。
对于一名军人来说,战场就是自己产生荣誉的地方,那同时也算是一块值得自己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失利或者签下城下之盟,那都是军人的耻辱,也是他们万万所不能接受的。
李二魁现在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现在什么都不考虑,要一心一意地拿下圣婴那个邪教分子在制高点布置下来的据点,只有那样才能对得起军人的荣誉。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着怎么样将那群邪教份子直接铲除,至于其他的事情么那都不值得的一晒。
三连长方达说道:“由于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武装分子已经占据了制高点,因此在这个镇上我们也只能被动挨打,当然这可不是大家象期待的事情。如果我们能将那个制高点就地拿下的话,那么战斗下面进行的时候就会非常的顺利。”
“对呀!可是我们如何才能才能将那个制高点拿下呢?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拿下举高点之后整个占据就会朝着我们有利的方向展,这看起来很简单,到那时做起来真得会很难。你小子有什么主意绝好说出来,省得大家整天提心吊胆的。”
现在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现在担心的就是怎么样能再伤亡最小的前提下,拿下敌人的制高点。只要能够抢滩成功,那么伤亡的代价再大也是值得的,
方达接着说道:“其实,很简单的,因为圣婴那个邪教的武装分子占据的是一个破损的大楼,往上去几乎是很困难的,压根就攻不上去,但是如果我们在下面做文章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将那个可恶的军事堡垒炸掉呢?那样的话,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切,说的全部都是废话,老子也知道炸掉那个破损的大楼,就可以彻底消灭敌人费劲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空中军事基地,那样的话,老子也不用在这里和大家磨时间了。”李二魁最看不惯的就是三连长方达那种小人得知的罪恶面孔,说什么事情都不能想竹筒倒豆子那样一下子将全部都说出来,动不动就卖管子,好像地球离开他就挽不住似的,这有点让人心烦不爽。
早就知道营长李二魁沉不住气,所以三连长方达说道:“直接冲过去炸掉有敌人重兵把守的制高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现,前面十几米处有一条地下道,看样子还没有被完全堵死。这条地下道显然是通向那群圣婴的邪教分子所占领的那个制高点的下方,如果,我们的士兵能在那里埋上炸药的话,那么随着一声天崩地裂的响声之后,整个攻坚战很快就会不会就这样结束呢?
“对呀!你小子这次算是出了一个好主意,下一步就是看安排谁来解决这个问题了,毕竟看起来那个地下道应该可以通向圣婴那个邪教的下方了,只是现在情形危急没有时间去挖掘,所以我们必须加快节奏,将地下道修整好,然后看谁适合去完成这个光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