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齐晓鱼身为军师祭酒,自战役之初便死死的按住这些眼高于顶的各军校jing英,不让他们脱离军团单独行动。更不给他们委派任何任务。自是曹元让也私下里问过齐晓鱼,如何对待这些军校生,也全被齐晓鱼硬抗了回去。
如今汉军大胜,这些只有苦劳没有功劳的军校生如何能忍?他们原本就是来这战场上镀一层金,将来回学校后也好跟同学们有一番说辞。现在倒好,混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就算汉军最后给他们一些纪念奖章,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何能要这种惠而不实的东西?
再加上曹元让过来敬酒,敬的是立下功劳的几名天京军事学院的学生,一种强烈的嫉妒感在他们之中形成,他们将一切归罪于齐晓鱼,在酒jing的作用下,他们对身为上位者的齐晓鱼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
齐晓鱼并没有因此而说些什么,只是无视这些在他看来身上有些东西还所欠缺的年轻的军校生们。
“喂,武安侯,你是不是怕了,害怕我们这些平民子弟爬到你这个半路出家的贵族头上啊?”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带着一身酒气的走出来,冲齐晓鱼吆喝着。
“蛮牛,不得无礼!”一名俊秀青年连忙拉住那大汉。
“怎么,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我为什么说不得?难道就他武安侯金贵不成?”
“武安侯见谅,我这兄弟……”那人连连致歉,生恐惹恼齐晓鱼。
齐晓鱼只觉眼前两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他一副冰冷模样,说道:“我怕你们爬到我头上?你们若有卫青他们五成本事,我还用让他们以敢死队的形式深入敌后?他们是我的兄弟,交给他们的是最危险也是最重的任务,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任人唯亲吗?若这也叫任人唯亲,那么我恨不得天下人都能如此唯亲!”
一番话正义凌然,让那大汉惶惶,顿时说不出话来。于是其实矮了半截道:“那你为何对我们不管不问,我们是校中jing英,比那些大头兵可好用多了。”
“我问你,我若是直接对你下令,你可服从军令?”
“军令如山,我自然服从。”
“不见得?”齐晓鱼冷笑一声。
他从怀中取出一沓纸来。“某年某月,西川军校谢xx道:‘这小儿军师若是用我,当反其号令,方才彰显我等高明。’闻者莫不点头称是……”
“某年某月,淮安姜xx道:‘观汉军布局,如何能与人相争?不如早作打算。早点逃离双方交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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