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鱼心不在自己最得意黑暗兵法之上,徐茂公却也没有强求什么,然后说道:“既然你无心学黑暗兵法,那么光明的兵法,举世皆是,不过太过于虚伪罢了。这用兵之道,有王道也有霸道。王道以巧降人,霸道以力服人,而军师所用的兵法,却是王道中杂以霸道,让人永远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然后徐茂公又给齐晓鱼说兵道。齐晓鱼这次却是听得津津有味,学起来也是极快。
徐茂公这齐晓鱼学阳谋之谋极快,不由叹道:“这阳谋之道,要正奇相辅相合,才能体会到兵机之妙用、严明之诀窍,用于军可以死易生,用于国可以存易亡。来我的黑暗路子你果然学不了。”
齐晓鱼却是听了徐茂公的话收益良多,笑说道:“小国被鱼肉,大国争霸权,所的不过是各自手段罢了。既然是手段,怎么用都不过分。我所不愿意的,只是黑暗兵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却不符合我的性格。我更像是生意人,想做那一本万利的买卖!”
“嘿,几十年前,大汉危亡,有三州两道汉人叛国,我杀一城之人,就有十城之人降我,我杀了他们那又怎样?我不照样封侯画像,进了那凌烟阁的画位?”徐茂公却不赞同齐晓鱼所说。
齐晓鱼心想我哪里能跟您比啊,但也不好反驳,于是说道:“那您接着说。”
“再就是技巧一道,汉人皆说技巧为奇技淫巧,自古不甚重视,只是技巧之道也是非比寻常。何为技巧?你造出的枪比别人的利,打的炮比别人的强!用的机甲比别人的先进,玩的技术比别人出色!”徐茂公严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