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装作不知道。”陈平安说道。
陈平安的话气的严庆差点破口大骂,但是还是忍住了,他说道:“刚才不就已经说过这件事了吗?问题是我们如何装作不知道。”
“我们就装作‘这件事肯定不是我们干的,是恐怖组织干的’那种不知道。”陈平安话里有话说道。
“平安,你为何这么说?”高拱问道。
“新郑,那齐晓鱼在做出这惊天动地的大事之前,就已经打算将祸水东引,算计到上次袭击京营的神秘刺客身上去了。而我大汉正好可趁此机会,可以借机宣布那帮神秘刺客是恐怖分子,并将自身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陈平安根据齐晓鱼昏迷前所交代的事,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此子竟然早预料到事情的后果并将雍扬的反应计算到了吗?也就是说,他在行动前就做好了准备……”丞相原以为齐晓鱼只是一个热血冲动不计后果的热血青年,却没有想到齐晓鱼早就考虑到了他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并在必死的觉悟下做出这一番布置。
在严庆来,热血冲动的人,不过是一个莽夫罢了,但是一个热血却又懂得谋算的人,在严庆眼中的地位就完全不一样了。
严庆说道:“高拱,让你做的齐晓鱼的人物资料怎么样了?”
“学生这些时日一直没有功夫收集。”高拱如实说道。
“明天前我要是不到这人的完整资料,你就别来相府了。”严庆下了死命令。
“学生立即去做!”高拱不认为严庆是跟他闹着玩的,于是跟陈平安作别,离开了相府。
陈平安知道严庆让高拱做这些人物卡片的作用,是为了严庆更好的分析这个人。于是问道:“恩相,这齐晓鱼不过才岁,至于这么重视吗?”
严庆道:“你难道没听过‘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这句诗吗?在我来,这条小鱼委实不可轻视啊,现在就了解他的过往,总比将来他一鸣惊人了才去了解他要好得多啊。”严庆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