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合她将戏演下去,笑问:“那你有没有这中药小米的偏方哩?”
姑娘轻盈一笑:“那纸上有!”
我‘哦’了一声,点头称谢:“谢谢了!”
姑娘潇洒地一挥手:“客气啦,都是钓友嘛,理应互相帮助才对!”
她重新回到自己的钓位上,继续垂钓。我也试探地挥竿钓底,还别说,小鱼儿闹钩越来越弱,以至于我很快便钓获了一条七八两左右的大鲫鱼!
那姑娘倒也颇懂礼术,见我上鱼,她小跑过来拿了抄网,帮我将鱼捞了上来。
就这样,我们互帮互助,协作捞了多少鱼已经记不清了!而陈富生却一直是稳坐钓鱼台,他是当之无愧的垂钓高手,上鱼速度更快一些,到了下午六点钟,鱼护里已经装了几十条鱼,相当喜人。
围观者和垂钓者,相继散去。姑娘也熟练地收了竿儿,冲我笑道:“该回去吃饭去喽,明天还来钓吗?”
我笑道:“看情况吧,呵呵。你明天还来?”
姑娘道:“也说不定呢!看情况!那你先钓着,我回去了!”
姑娘很快便整理好了渔具包,背着包儿轻盈而去。那俏美的背影,引得我浮想联翩。
一直保持沉默的陈富生,这才开口说了句:“好了,我们也该回去吃饭了!收竿回府!”说罢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腰身,抬头望天,像是在吸收日月精华。
收拾好了钓具,我们分批装到车上。看着鱼护里那活蹦乱跳的五六十条鱼儿,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说钓鱼之乐不在鱼,但是谁又会拒绝在乐钓的同时,多上几条鱼呢?
上车后,我第一时间将那白色信封交给了陈富生,陈富生没有直接看,而是将它装进了口袋里,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想不到这妮子的垂钓水平越来越高了,都快赶上我了!”
我试探地追问了一句:“她是-----她----”
陈富生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倚在靠背上:“她是我安排在石家庄分部的一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