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不客气地接过,从这香烟散发出来的味道,我可以推断出它的价值不扉。外国香烟和中国香烟最本质的区别,是包装。中国香烟的包装盒一般都很精美很有创意,但是外烟的包装盒,一般都很简单,甚至是在上面印几幅令人恶心的图片,这无疑在诠释着很多外国政府对国人身体健康的提醒。但在中国,虽然也积极地响应着戒烟的口号,却收效甚微。这种区别是一种很微妙的区别,站的立场不同,或者出发点不同,便导致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效果。我是个烟民,对烟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尽管如此,我还是比较赞许国外的香烟包装风格,因为那烟盒里装的,不仅是香烟,还有一份责任感的体现,还有一份健康的提示;但是中国的香烟盈利性太强,包装精美不说,提示语句也是不疼不痒,‘吸烟有害健康’几个字,甚至让很多烟民歧义地理解为‘吸烟,既有害又健康’,以这种中和式的心态,心安理得地燃烧着自己的生命。
金铃帮我打开烟盒,取出一支递了过来,用打火机点燃,道:“法国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听说还不错!”
我吸了一口,觉得其味道要比中国香烟轻一点。
我冲金铃笑问:“你什么时候去的法国?”
金铃道:“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我去法国见了一个大客户。”
我问:“自己去的?”
金铃摇头:“当然不是。我在一家特卫公司聘请了几个安全人员。”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也许是我表白了那番话之后,金铃的情绪变得相当振奋,她几乎没有了一丝困意,转而到茶几底下拿出了一盘干果,剥壳,打情骂俏般地往我嘴里塞。
我受宠若惊地望着她,劝道:“好了,早点睡吧!你看都几点了!”
金铃使劲地摇头:“我不困!我现在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我苦笑:“但是我却,很困!你胳膊上有伤,最好还是休息一下,OK?”
金铃突然叹了一口气,深情地注视着我,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赵龙你知道吗,如果你这些话早一些跟我说,现在整个金氏集团,也许都属于你了,已经!”
我顿时愣了一下:“不用开这么大的玩笑吧,埋怨我表白的太晚了?”
金铃摇头道:“你应该记得的,我一直想找个人帮我,也曾找到过你。但你就是不领情。我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是你一直,一直装清高,装糊涂。让我以为,以为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但现在,你突然说了这么多,让我心里既温暖又酸凉。温暖的是,我不是单相思;酸凉的是,太晚了,你现在是陈富生的人,你不可能放弃天龙公司,过来帮我。除非,除非----”她的脸腾地一红,低下了头。而她的手指甲,却在不自然间,刮疼了我的脖子。
我明白金铃此言的意思,但是我能奈何?如果不是为了金铃的人身安全,我是不会下这么大赌注的!我只是觉得,她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成为陈富生那罪恶计划中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