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是从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症状的?”
“大概是五年前,没病之前,茵茵很活泼,像个男孩子一样,可是自从病了之后,性情就大变,不爱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他妈三年前也是得了一场怪病,撒手而去,我和他哥哥拿她更是没有一点办法,平时根本不让我们进入她的房门半步。”骆宏柏脸色有些痛苦。
“伯母得的什么病?”邢飞追问道。
“哎!”骆宏柏仿佛陷入了痛苦的思绪之中,好半晌才抬起头继续说道:“其实当初我也请了很多专家,可是却没有任何结论,刚才的柳院长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有一点倒是奇怪,茵茵和她母亲的病好像有一些一样,最后确诊也是心肺受损,医治无效。”
“原来如此!”邢飞淡淡说道。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吗?”骆宏柏看到邢飞的表情,猜到一些端倪,急忙问道。
“骆叔我想问你,这些年你在官场得罪过什么人没有?”邢飞忽然问道。
“我这人天生不爱阿谀奉承,外界说我刚正不阿,倒也不为过,所以行事有些不近人情,这些年一路走来的确得罪了不少人。”骆宏柏直接说道。
“那有没有怨恨最深的?或者有着不可解决的矛盾?”邢飞继续追问。
骆宏柏再次低头思索了一下,而后淡淡说道:“矛盾最深的应该当属现在和我平级的副省长刘培远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茵茵房中的那个香炉应该是刘培远送给骆叔的了?”
邢飞一语中的,骆宏柏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