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爸妈在场,我不好问瞿耀姜越到底要做什么。
尽管姜越说了没有危险,但我仍担心着他。
我守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却把声音调到了最小,一面看着画面,一面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这栋楼离街面很远,一到夜里,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因此我处于35层的高度,也能清楚地听见楼下有汽车驶近,而后熄火。
我瞄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1点。
这个时间回来的,可能只有姜越一个了。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一点儿也不觉得凉。
我拉开阳台的门,外面冰凉的地砖刺激得我瑟缩了一下,鸡皮疙瘩冒了一层。
然而我顾不上这些,垫着脚趴在栏杆上往下望。
因为离地太远,深夜里光线又太暗,我看不清确切的东西,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车的轮廓。
但那辆车是停在姜越的停车位上的。
我隐约看见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很快就进了楼栋。
我赶忙又从阳台进来,屏住呼吸守在大门边。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了输密码的声音。
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姜越一抬头,看见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