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姜越招待得不够周到。”我板起了脸,“余经理大老远的从B市飞过来,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待在活动室里呢?”
我刻意强调了“从B市”这几个字。
上次她说要赶飞机回B市,却又出现在S市的整形医院……
我都数不清她跟我说的那些话里到底有多少个谎言。
“我……”余澜急了,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安娜。
安娜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她的老板,她自然不敢忤逆我。
于是,在我的“强迫”下,余澜和我一起去了隔壁的游戏室。
游戏室里有桌游和各种电子游戏。
我平时也就玩玩“消消乐”这类的手机游戏,对其他游戏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余澜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俩对抗,那就好比菜鸡互啄,一点意思也没有。
余澜大概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我能看出她的厌烦,但为了不跟我有其他的交流,她一直坚持着,摆出一副专注打游戏的模样。
漫长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