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那样顿顿吃辣,不上火才怪了。”他挥了挥手,说:“行了,出去吧。”
我得了他的命令,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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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整个下午我都是浑浑噩噩地过来的,就连开会的时候都在走神。
自然而然的,我被瞿耀留下来了。
“要实在疼得受不了你就早点回家。在大会上走神,被其他部门的同事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到时候人家就得在背后说我对员工管教不严了!”
我连连向他道歉。
瞿耀看一眼时间,说:“快要下班了。今天晚上的活动,你也别去参加了,反正你也吃不了什么东西。”
因为最近这一段时间接连加班,好不容易撑到周五,瞿耀主动提出要请总裁办的所有人吃饭,饭后再去开房打麻将。
说到打麻将我就生气——据Mandy提供的可靠消息,上一次的团建活动,在我和姜越离开以后,瞿耀不让他们跑步了,也不让他们钓鱼了,不仅给他们一人买了一盒最贵的冰淇淋,还带着他们一群人去镇上的棋牌室吹空调打麻将,一直到傍晚才坐大巴回来。
Mandy说:“瞿总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我们有要求都尽管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玩得开心最重要。而且啊……他还特意嘱咐我们所有人,这些都不能跟你讲。”
要不是出了Mandy这个“叛徒”,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被他给蒙在鼓里。
在经历了中午的打击过后,我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原本是打算找个借口不去这一次聚餐的,但一想到瞿耀做的那些“好事”,我就忍不住要跟他反着来。
“我可以吃点清淡的。”我说,“还能吹空调打麻将。”
“吹空调打麻将”这几个字音我咬得很重,看向瞿耀的眼神也充满了谴责。
他板着的脸一下就松了,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说:“你要去就去呗,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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