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我拿好,瞿耀就从中抽走了一块。
“啧。”我戏谑地看他。
瞿耀像是没察觉到我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从笔筒里取出一支油性笔后走远了。
小样儿。
我暗笑。
他通红的耳根可没逃脱我犀利的双眼。
我把剩余的四张“姻缘牌”都发了出去,一指笔筒:“你们自己去拿笔。”
恰好老头在吹牛:“你们看到那边的小姑娘没有?就那个穿黄色短袖、瘦瘦高高的。她以前来我们这儿求过姻缘,今天又带着一群同事过来了。你们想想看,要是我们这‘姻缘树’不灵,她至于给同事介绍吗?”
“穿黄色短袖、瘦瘦高高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符合。
再加上后面的形容,我毫不怀疑老头说的就是我。
那几个还在犹豫要不要买牌的小姑娘全都转过来看我,就连Mandy也凑过来问:“姚姐,这树真这么灵啊?”
我不忍心戳破她的幻想,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啊。我就是来这里许了愿,才能收到那么大的钻石戒指的。”
在答应了姜越的求婚后,那枚钻石戒指便戴在了我的手上,直到那天和姜越吵完架才被我取下。
Mandy曾抓着我的手,盯着那枚戒指足足研究了半个小时,最后得出“我也想嫁一个有钱男人”的结论。
“真的吗?!”Mandy立刻来了劲,“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地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