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云说:“你答应了我要好好用的!可不能反悔啊!”
我又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就算我真豁得出去,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用。
以姜越的身体状况……这段时间我们都得节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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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点,姜越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
我接过他脱下的外套,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到他的脚边,问:“喝了多少酒?”
姜越双眸清明,意识很是清醒。
“两杯而已。”他淡淡地说。
“有吃东西垫胃吗?”我又问。
他的酒量向来不错,我不担心他会喝醉,只是他一喝多,胃就会难受。
“嗯。”姜越点头,“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你别担心。”
“嘁。”我睨他一眼。
他要是真的心里有数,就不会把身体搞成现在这样。
姜越松了松领带,状似无意地问起:“冯云云说,她送的礼物到了?”
我一惊,恨不得立刻打电话过去把冯云云狠狠地骂一顿。
——但也已经晚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