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这一觉睡到了傍晚,Mandy都没有来叫醒我。
可能是姜汤和感冒药起了作用,我并没有发烧,甚至连鼻塞、头疼都没有。
我从卧室出去,外面的灯是亮的,Mandy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出来,她坐起来,关切地问我:“有不舒服吗?”
“没有。”我摇头,又问她:“姜越他们还没回来吗?”
“我没听见外面有声音。”Mandy说,“十分钟之前我去‘8888’敲过一次门,也没有人应。”
“我再去敲一次。”我边说边往外走。
我站在“8888”号房外,一连按了好几下门铃,依然没有人来应门。
“应该还没有回来吧。”Mandy无奈地撇撇嘴,“他都冻得晕过去了,肯定得感冒发烧。我估计,他们可能要等烧退了才回来。”
我起了去医院看他的念头。
他们去的医院,肯定是早上那一家。
但偌大一间医院,在什么信息都没有的情况下想找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回了房间,试图给姜越打电话,可始终没有人接。也不知道是他还没醒过来,还是压根就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