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开始不就说了么?你没有‘球童’,很不方便。”
我勉强地一心二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不敢再失神。
“没有‘球童’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姜越越逼越紧。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可我给不了,也不能给。
“但是身体差成你这样的,就没有别人了。”我干脆把事实戳穿。
姜越半天没有出声,我好奇地用眼角的余光瞥过去,只见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上几分。
我忍不住念叨:“你的腿不是都好了吗?怎么还这么虚弱?你说你也是,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老老实实在房间呆着呗,来参加什么比赛!赢了又没有奖品,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
“得不到奖品,但能扩展自己的人脉。”姜越沉声说。他睨我一眼,讥笑道:“你不也是为了这个才来参加比赛的吗?明明在这之前连高尔夫球杆都没有摸过。”
被他戳中,我脸有点发烧。
“谁说我没有摸过高尔夫球杆的!我摸过的好不好!”
——但也仅限于“摸过”。
姜越勾起唇角,那嘲讽的弧度尤其明显。
“你要想清楚,你做了我的‘球童’,今天整场比赛都只能跟我一个人待在一起了。像许总、向总那些大老板,你可能连一句话都搭不上了。”
他的球跟其他人的落地点差距有点大,的确可能整场比赛下来都碰不到裁判以外的任何人。
这么想一想,我有点难过,却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