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在意我妈之前给假口供的事,悄悄问了陈队,陈队大手一挥,豪迈地说:“既然阿姨能将功补过,我们也不会刻意去追究这个。更何况,她也是被绑匪威胁的。”
那通电话的内容,我妈也都老实交代了。
无非是绑匪见我们与我爸来往密切,虽然不知道那就是我亲爸,但也还是用他的生命安全来威胁我妈。
而给她打电话的人,我妈很肯定:“就是另外那个绑匪,声音跟他一模一样。”
“那我大伯……”我还惦记着这一茬。
“他还是坚持那些钱是跟朋友借的,我们依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跟这起绑架案有关系。反正……还是要看法官怎么判。”陈队提到这个也很无奈。
像我大伯父这种情况,他要能请到一个好一点的律师的话,最后打成“无罪”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以他目前的经济状况来看……比较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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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出来,我妈轻松了一大截,脸上也有了笑。
“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她感慨道,“我这段日子都吃不下睡不着,天天晚上做噩梦。”
我心疼地抱住她,安慰道:“以后都不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