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只是随随便便地说了一句随随便便的话。
我的心脏却因此而狂跳,耳边全是越来越大的“扑通”声。
脸上——乃至于全身的温度骤然升高,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生怕泄露了自己内心的慌乱与羞怯。
“那……”我低下头,声音小得仿佛蚊蚋,“替我谢谢你们那位朋友。”
“好。”姜越应下,随即便不再出声,又自顾自地品起茶来。
这家酒楼大厨手艺很好,食材相较业内的其他店明显要新鲜、高级许多,开出那么高价倒也不坑。
只是其中几道菜的味道……我吃着有点熟悉。
“前一段时间瞿耀每天让人送去我家的饭菜,是不是就是这家的?”我问姜越。
姜越握住汤勺的左手顿了一顿,“没错。”
“也不收钱?”我很好奇。
姜越沉默了,言良替他回答:“那肯定是不会收的。”
我忍不住感慨:“你们那朋友真的很土豪啊!还讲义气!”
这么贵的菜,说免费就免费,还一连送了好几个月。
“他还缺朋友吗?会写新闻稿、会看报表、会做牛做马的那种?”我舔着脸问。
言良笑出声来,姜越看我的眼神也有那么点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