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理由令人失笑,倒不让我感到委屈。
只要他不觉得自己像是我的司机就行。
“好。”我脚尖一转,换了个方向。
言良没开灯,街边闪烁着的霓虹灯将车内照亮。
我拉开车门,一眼就看到了靠里坐着的姜越。
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双眸愈发的幽黑。
距离他从我家里离开还不到半月的时间,他手臂和腿上的石膏却都无影无踪。
虽然知道他的伤已经痊愈,可他不演戏了……我还有些不习惯。
我微一挑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你好了?”
姜越神态自然,不慌不忙地回答:“没有。只是今天要出门和朋友聚会,打着石膏不方便,就提前去医院拆掉了。”
“噢。”我点点头,没有拆穿他,端端正正地在他身边坐好。
言良发动车子,问我:“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我摇头,“晚上没吃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找个能吃饭的地方把我放下,谁知道他俩全都跟着我下了车。
言良还不忘从后备箱里拿出姜越的轮椅,扶着他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