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进度”到底是哪边,我没问,他们也都不跟我说。
瞿耀很快就走了,我问姜越:“昨天你们除了去复查,还做什么了?”
我的态度很自然,就像是朋友间的闲聊。
“见了几个朋友。”姜越回答得也很坦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没那么详尽而已。
“噢。”我便没多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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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扶着他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假装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扑到了他的身上,刚好压住了他那条伤腿。
姜越连忙扶住我,满脸担忧地问:“摔疼了吗?”
半句不提他的腿。
我迅速爬起来,用全身的演技表现出我的慌张。
“我刚刚是不是压到你的腿了?你的腿怎么样?疼不疼?骨头有没有裂开?”
我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他的腿,却因为害怕弄伤他,半途又缩回来。
“要不然我叫救护车过来?送你去医院看一看我比较放心。”
我作势要拿出手机,姜越立刻制止了我。
“没事。”他从我手里把手机抽走,“你又不重。更何况,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骨头没那么容易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