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可以彻底把石膏拆掉?”
“那可能还需要一两个月。”
也就是说,姜越还要继续维持着这个样子,在我面前演一两个月的戏。
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但还是配合着说:“好。”
经过了一宿,我也想明白了。
姜越费这么大劲,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残废,总不至于是为了骗我好玩。
他瞒我的事那么多,也不多这一件。
我没必要去计较,否则窝火难受的还是我自己。
不如顺其自然,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姜越的身高此时跟我们有比较大的差距,我俩站着说话的时候,他一向插不了话。
他在屋里扫了一圈,视线最后停留在我还没吃完的外卖上。
“你还没吃饭?”他问,声音有点冷。
刚才被秦卿那么一闹,我都忘了这茬,这会儿他提醒了,我才又觉着出了点饿。
“吃了一点,没吃完。”我弯下腰去摸了摸饭盒外壁,已经凉了。
“你们俩吃过饭了吗?”我问。
“吃了。”姜越回答。
“那我就不管你们了。”我把饭菜拿去厨房,用微波炉转热。
出来的时候瞿耀还没走,姜越也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