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二十多分钟,物业带着几个警察上来,把我大伯父抓走了。
隔着一扇厚厚的防盗门,我都能听见大伯父愤怒的大吼大叫。
晚上我特意登门拜访了对门的邻居,送了一些瞿耀拎来的水果以示感谢。
又过两天,我接到瞿耀的电话,得知我大伯父去了公司找我。因为我始终不露面,他抱着我爸的遗像,一个人坐在公司门口嚎啕大哭。
他这行为跟市井里的泼妇没什么两样,引来进进出出的无数人侧目。
瞿耀问我该怎么办,我说:“让保安轰走。不行的话,就直接报警。”
这事儿最后还是警察出面解决的,因为保安赶人的时候,他顺势往地上一躺,“咿咿呀呀”地喊着疼,一副要碰瓷的模样,吓得所有人都不敢随便动手。
经历了这两回,他不敢自己来找我了,就请了我三叔出面。
三叔比他要圆滑一些,知道我不待见他们,便让我小堂妹约我出去逛街吃饭。
小堂妹的理由很冠冕堂皇:过年她那个异地的男朋友要回S市,她想买几套新衣服,让我给她参考。
我只当她是想拉我去给她付钱,没想到逛完街到了她预定的餐厅,一进包厢我就看到了三叔和三婶。
上次在我妈家就闹得不欢而散,不管这一顿饭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