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扭头看我一眼,那一眼里的情绪相当复杂,似有悲哀,还有失望。
我有片刻的怔忪,还想再看清楚一些,他就转了回去,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
“秦卿怎么样……都和我无关。”他的声音很低,很冷,也很绝情。
想一想也是,怎么说都是秦卿不仁在先。
下午我妈给我打电话。
因为心里有鬼,这段时间我都没主动联系过她,看到她打过来,也很是紧张。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接了。
我妈不是那种爱给人打电话闲聊的人,她找我肯定有事,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她在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绕了一个大圈子以后才支支吾吾地进入主题:“老杨缺了好几次课了……自打咱们从K市回来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你说,他会不会是气到现在都还没消?”
她的语气是罕见的小心翼翼,其中夹杂着明显的担心和害怕。
我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只觉得分外可笑。
杨叔——哦不,应该说是我爸,他居然吃自己的醋吃得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