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过毛巾把自己擦拭干净,又拉上内裤盖住已经疲软的某物。
他的脸红通通的,有点娇羞的可爱。
这样的情景……还真是万年罕见。
“我要穿裤子。”他拿过被我放在一边的长裤,抬起脚往里钻。
可他那条石膏腿不好控制,半天都没进到裤腿中,把他急得直冒汗。
等我从冲击中清醒,看到他跟一条裤子艰难“博弈”的场景,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来吧。”
我给他把裤子穿好,用轮椅把他推回了主卧。
“你身上的伤要不要上药?”
他那道伤口好像并没有经过处理,我怕会感染化脓。
“不用了。”姜越摇头,“都说只是轻伤了,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我没有专业的医学知识,不知道他那伤到底算轻还是重,打算给瞿耀打电话的时候顺便问问。
“那好吧。”我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准备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刚一开门,姜越就叫住我:“你去哪里?”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