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瞿耀。”我由衷地说。
“别光嘴上说。真要感谢我,就加倍努力地工作,为公司创造更多的收益。”瞿耀一秒恢复压榨农民工血汗的资本家嘴脸。
顿时,所有的感动都消失殆尽,我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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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保姆阿姨通过了气,让她出门就给我发微信。
我跟着她们前后脚的到了老年大学,但我等在外面,没有进去。
我站在大楼侧边的角落里,刚好可以看到门口进出的所有人。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身形佝偻的男人。
他的头发白了一半,显然年纪已经不小。
他的腿脚不太灵便,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速度非常缓慢。
大楼门口有好几级台阶,虽然不陡,但于他来说,要上去也不容易。
我看着他先迈上一只脚,然后用手扯着那条受伤的腿,硬生生地拖上去。整个过程尤其费劲。
碰巧这个时间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实在看不下去,冒着被我妈发现的危险跑了过去。
“叔叔,我扶您上去吧。”我握住他的一条胳膊,冲他友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