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他竟瘦了一圈。
衣服一敞开,原来结实的胸肌、腹肌都瘪了下去,看起来一点肉都没有。
“你是没吃饭么?”我眉心紧皱。
“吃了。”姜越抿了抿唇,又小声地补充:“医院食堂的饭不好吃……”
“秦卿没给你送饭?”我没好气地问。
“她啊……”姜越忽的笑了,那笑容有点儿冷,又带了点儿讥诮,“别提她了吧。”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确实发生了点儿什么。
因为他右手打了石膏,我费了老大的劲才给他把衣服换好。
护工没回来,我也不能走,在病房里什么事都干不了,只能坐着发呆。
姜越比我更难受。他仰面躺着,连翻个身都不行。
我想了想,问他:“你中午想吃什么?”
姜越偏了头看我,视线与我对上又立即移开。
“没什么想吃的,你不用麻烦了。”他说。
“麻烦什么?”我笑,“我又没说要给你做,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
姜越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你……”他羞愤地瞪我一眼,随即扭过头去,小声哼哼:“不做就不做。”